”她没理我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手指绕着顶端打圈,拇指轻轻压下去,我咬紧牙关,脑子里全是她那双细瘦的手怎么这么会折磨人。
“阿曼达,最近一段时间你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,也得好好的活动活动。
雨桐咬着唇,看着母亲被父亲操得浪叫,心底的羞耻逐渐被欲望取代,小穴又湿了,蜜液淌出,低声道:“妈妈,你真骚……”她的声音软,带着点羡慕,昨晚自慰的幻想和今天的现实交织,低声道:“妈妈,我也想再来……”她的语气羞涩中透着渴求。
就在两人热吻时,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儿身边,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
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、也愈来愈浪,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,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,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,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,间中些许微窒,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,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,但也不知怎么着,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,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,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,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,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,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,自顾自地摸弄起来。
我还在回神中,男人的手,抓住我的头,就往下面按下去,力量大的迫使我不得不跪下来。